来县城后我一向寄住在老乡陈湘租的房子里,心里挺着急的,陈湘有个男朋友,隔三岔五的回来睡觉,房间就一个,尽管我和他们之间拉了一块窗帘布,可这布也不顶什么用,他俩动作稍为大一点我都听得清清楚楚,我为难不说,陈湘估量也不自在。他俩晚上做那事,早上起来我在厕所碰见她男朋友,他总是用那种湿嗒嗒的目光看我,看得我浑身竖汗毛。幸亏我找到作业了。
陈湘说我命好,她当年从小山村里来到县城,普通话都说得欠好,被人厌弃,在县城里呆了三个月才在一家电子厂里找到作业。
陈湘一脸仰慕地说,咱这小县城,请得起保姆的便是有钱人家了,那家里的饭菜可不是一般的好,顿顿大鱼大肉的,吃到你腻。
我听她这么说还挺激动的,我挺幸亏从小就自己煮饭吃,练就了一手好厨艺,才这么快就找到一份保姆的作业。第二天,我拎着行李去了雇主家,我做的是上门保姆,全日制的,包吃包住,一个月三千八。这价位在县城里算是不错的了,所以也难怪陈湘仰慕我。
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雇主家,雇主姓王,叫王可。他家住的有点偏,在县城东面最边边上,很大一幢带小院的别墅,王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人挺和顺的,我在劳务中心见过他一面,他把我带进一楼的一个小房间,跟我说这便是我歇息的房间。
我看他比我大,我称号他大哥:“王大哥,我是否担任打扫卫生烧饭洗衣服,还有帮你看孩子?”
我想着他这年岁也应该有小孩,在劳务中心的时分,他只说他招一个会煮饭的保姆,但详细做什么作业,我其时没问,我一听到三千八一个月激动得什么都忘了问。心想着横竖干活就对了。
“小凤,你的首要作业是照料我爸爸。我和我老婆孩子不住这儿,这儿就我爸和你还有一个护工老张。你们三个人住。”
我脑瓜子还算转得快,我一女的和两个老爷们住,我就算长得再寒碜我也是个女的啊,不便利也不安全,立刻问王可:“老爷子是个男的,我是个女的,怕不是很便利吧?”王可笑了笑,说:“你定心,干重活有老张,你就做些轻盈的,我爸不喜爱男人贴身照料他,说男的手粗,不温顺。”
我想了想,老头子估量也七八十了,这年岁大约对女性也没啥主意了,我在这儿干活应该也没事。横竖先干着,不可就做一个月走人,届时手上有钱,能够住旅馆。我可不想再回陈湘那里住了,她男朋友每次回来都要和她干那事,那木床咯吱咯吱地响,吵得我没法子闭眼。
走到大厅,就看见一个老头子坐在轮椅上,周围站着一个有点驼背的男人,我猜他便是老张。我看到那轮椅,才理解王可说的干重活是啥意思,原本老头子是个残废!他走不了路,只能坐轮椅,老张便是担任抱他上轮椅和上床的。
我清了一下嗓子,走到老头子面前,学着电视上的姿态向他鞠了一个躬:“老爷子好,我叫小凤,今日起我担任照料你。”
老头子一副还没睡醒的姿态,听到我说话,他猛的抬起眼皮,紧紧地盯着我胸前,我赶忙把衣服往后拉一边,心想这死老头是人老心不老,看人目光这么下贱的。
老头颤魏魏地向我招招手,暗示我走曩昔。我走到他身边,他一把拉着我的手,使劲地搓着,他那两只鸡爪相同的手瘦瘦长长的,上面长满了白叟斑,我为难地用力挣开他的手,说:“老爷子,没什么事我先去煮饭了。”
在厨房里,我洗米的时分看见王可在向老张交待着什么,老张不断地允许。很快王可就开着他的丰田车走了。我做好三菜一汤,走出来看见大厅里没人影了。我估量老头子是回房歇息去了。
我走到老头门口敲了敲门,没见有人应我,我悄悄推开门,看见老头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我以为他睡着了,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膀子,他闭着的眼睛遽然翻开,死死地盯着我,嘴里说:“快点过来,让爷抱抱。”然后他一把将我的上半身用力扯曩昔,我一个站不稳,整个人就压在了他的身上。他用我想像不到的速度一把抓在我的胸部上,还紧紧地抓着不放。
我吓得魂都散了,我一边挣扎,嘴里一边喊着:“老爷子不要,不要啊,你抓得我好痛。”
老头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,说:“别怕,姑娘,我不会吃了你,你看我都动不了,你让我摸摸,我爽了,就放了你。”
“怕什么,摸一摸你又不会少一块肉,我又不会弄大你的肚子,你让我高兴了,我一个月让我儿子给你发多几百块!”
“对不住,老爷子,我出来打工,我不卖身的。”我颤声说道,一同把胸部从他手里挣脱出来。
老爷子手里空了,他立刻就不高兴了,黑着一张皱巴巴的脸,说:“让我摸一摸都不可,你身上是镶了金仍是贴了银?信不信老子第一天就炒了你!”
我哭了,也怯了,这老头必定不是个好人,但是我不敢走,上班第一天就被辞退,在劳务中心会留下不良记载,下次就没有雇主肯请我了。
老头肚子刚好响了一下,他或许也是饿了,就没再跟我纠緾下去,让我把老张叫进来,抱他到轮椅里边。
老头岁数不小,饭量却超大,一个人吃了两碗饭,我烧的红烧肉他也吃了一大半。我和老张垂头默默地刨着饭,吃完饭后我拾掇了碗筷赶忙进我房间里呆着,半步也不敢走出大厅。
那晚还好老头没再叫我,我睡觉的时分一向做恶梦,梦里边我看见老头脱得光光的,全身皮肤像是是被水泡过又捏干的纸巾,满是皱褶,上面印满了白叟斑,我在梦里都吐了。
第二天我早早起来煮好了早餐,我走到周围老张的房间,敲了敲门,在门口说:“张哥,你能不能去叫老爷子起床吃早餐?”
老张没开门,在屋里应我:“王老板说咱们分工干活,叫老爷子起床是你的事,我不能帮你做。”
我无法,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老头房门口,敲了一下,没应我,再敲一下,老头重重咳了一声:“进来。”
我乖乖走近去,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预备扶他起来。掀开被子后我傻眼了:老头竟然是裸睡!他的身体就暴露在我眼前,和我梦里见到的一模相同,丑恶不胜的身形和皮肤,那当地还缩成一小团,黑色的,隐约还透出一股尿骚味,我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。
我强忍着厌恶,将视野转移到一边,伸出两只手去扶老头。老头尽管瘦,可骨架不小,扶他得费很大力气,我气喘吁吁地将他扶起来挨着床头,他伸出手摸了我的脸一把,像个傻子相同笑了起来,说:“三十几岁的姑娘,皮肤跟水相同,舒畅!”
我以为这老头几乎有点反常,都这年岁了,还觊觎着差不多能做他孙女的人,老不要脸的。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。
我看周围的椅子上搭着两件衣服,我猜想是老头的,我走曩昔拿起来,一件是上衣一件是裤子。但是却没有内裤。
我帮他穿裤子的时分几乎把脖子都扭断了,我底子不敢看他,脖子扭到角落里,两只手快速地帮他套上裤子,套完之后我扭回脖子一看,两只脚全塞进一条裤腿里了。不得已我只好从头将他的右腿抽出来,在我预备把它塞进另一条裤腿时,老头遽然把右腿搭在我膀子上,两条腿分隔的当地黑漆漆皱巴巴的,还有一股酸臭的滋味飘出来,老头朝我咧开他没牙的嘴淫笑了起来。
我气得不可,这不是凌辱人吗?有钱也不能这么过份吧,我怎么说也是三十多岁的女性了,他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头,竟然还色心不死。我乡下来的人就不是人吗?
我愤恨地把他的腿扔下来。老头也不气愤,任由着我支配,穿好衣服,我回身预备叫老张,老头遽然从背面抱住了我,张嘴就在我腰背上啃了一口,我疼得啊地叫了出来。
我想抽他一巴掌,可不敢真的还手,我只好把衣服拉好,他却见好不收,把我衣服大力往下扯,领子纽扣掉在地上,胸部露出来一小截,内衣也现了出来,老头目睹的振奋,他那双还沾着眼屎的小眼珠子睁得老迈,眼也不眨地盯着我的胸部,嘴里吧唧吧唧着,像是遽然吃到了好吃的那种馋相,描述不了那种反胃感。
我趁着他还没上手,把两个衣襟拉了拉紧,但是没有想到这动作激怒了老头,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一会儿就把我衣服扯开,衣服上几颗纽扣都掉在地上,我慌张不已,大清早就被老头这样性骚扰,真实让人难以忍受。
我在厨房里碰见老张,他正在厨房里搞清洁,我闷声不响地翻开电饭煲,老张立刻说:“我给你留了饭和菜,在铁锅里热着,你吃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低声道了谢,肚子太饿了,我也顾不得吃相,饥不择食地把饭菜吃完。老张的厨艺想不到的好,炒的菜很香,我吃得称心如意,刚刚被老头撩起的那把火早就消除掉了。我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,抵挡男人我有经历,我仅仅不想跟一个这种岁数的老头羁绊太多。
吃了这顿饭,我对老张的好感急线上升。原本他像个闷葫芦相同的性情并不讨人喜爱,但是他厚道慎重,煮饭好吃,我还挺幸亏这个厌烦的当地有一个我不厌烦的人。
往后好几天,老头都没有再对我下手,也没碰我。我松了一口气。想着这老头也是贪心新鲜玩弄我一下,我听老张说他并不是残废,而是两条腿都得了严峻的风湿病,才站不起来。我欠好意思将老头摸我的作业跟老张说,我仅仅含糊地问老张,曾经的保姆为什么不干了。老张说曾经请过几个女保姆,都是自己自动辞去职务的,不是回老家,便是找到新作业,老头还每人都给了一笔钱的。
我心想这老头也不算没情面。一晃三个多月曩昔,老头的儿子王可只来看过老头一次,平常底子不见人影。空荡荡的别墅里,只要我和老头和老张。俗话说饱暖思淫欲,老头家里膳食好,住的环境又好,了两个月,胖了好几斤。我和老张的联系也变得相得益彰起来,孤男寡女的,老张又照料我,老是偷偷拿老头的补品给我吃,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,男人假如对女性没意思,他不会无缘无缘对她好。我礼尚往来,有一天晚上,老头说不舒畅没吃饭,我做了好几个菜,老张说要不喝点酒吧咱俩,横竖老爷子睡着了雷打也不醒。
我说好啊。我从家园出来后好久没碰过酒了。我没成婚之前,在村里是有名的三杯不醉,村里许多男人都喜爱跟我喝酒。
但不知是不是县城里的酒简单迷人,我才喝了两三杯,就头昏眼花,眼前冒着很多的星星。我无力地趴在饭桌上,问老张,这什么酒啊,多少度数?喝得我好晕。
老张说,二锅头啊。老张坐在我身边,扶着我,说,要我帮你不?他把我扶曩昔挨着他,我感觉他身上热烘烘的,出来家园后,我没碰过男人,老张的身子对我来说就跟火炉相同,我觉得嘴唇变得很干,很想喝水,我喝了半杯水后,却不解渴,我理解了,原本我不是口渴,我是渴男人。而老张,便是离我最近的男人。
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老张。老张也抱住了我,咱们紧紧地抱在一同,滚烫的身体像被火烧相同,老张一把将我抱起来,抱到沙发里,我还有一点认识,我说能不能回房,我怕老爷子睡醒发现,由于客厅的沙发就正对着老爷子的门口。
老张不理我,他手忙脚乱地脱我的衣服,摆弄着姿态,舒畅得哼唧起来,我闭上眼睛,享受着这久别的高兴,全身的毛孔都翻开了。
老张停下来后,我不在回味着方才的感觉舍不得睁开眼睛,我听到老头房里传来一个很大的响声,似乎是啥东西掉在了地上,啪一下。